Quote 古拉格群岛
暴行也是一种阈限量。人一生动摇,辗转于善恶之间,滑倒,跌下,攀登,悔悟,重入迷途——但只要不越过暴行的阈限——他还有可能回头,而他本人也在我们的希望之中。当他因作恶过多,或达到了某种程度,或因权力过大而突然越过了阈限——他便自外于人类了。而且也许是一去不复返了。
——《古拉格群岛》上,索尔仁尼琴,P172,群众出版社1982
btw.居然是我出生那年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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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方大树下锻。向子期为佐鼓排。康杨槌不辍,傍若无人,移时不交一言。钟起去。康曰:“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暴行也是一种阈限量。人一生动摇,辗转于善恶之间,滑倒,跌下,攀登,悔悟,重入迷途——但只要不越过暴行的阈限——他还有可能回头,而他本人也在我们的希望之中。当他因作恶过多,或达到了某种程度,或因权力过大而突然越过了阈限——他便自外于人类了。而且也许是一去不复返了。
饱暖而思淫。精溢,开始希望能死而不朽。提裤而立,四顾茫然,风声呜咽,很快意识到在时间面前,一切是多么的不靠谱:立德,孔子之假仁不招人待见;立功,千古江山一抹而过,万丈事功终究化为一掬尘土,只能如立在西安郊外武曌坟茔的那座无字碑,功过自认后人评说。不如立言。于是锤炼文字,在尺牍方寸间倾注情感,青灯古卷,博人阅毕的喟然一叹。自此听凭时间流逝,牛逼永恒,进可以如萨特拒领诺贝尔文学奖,退可以如塞林格躲到深山老林中不问世事,只在性欲饥渴难忍的时候跑回纽约,翻开当期Playboy杂志给封面女郎打电话:“我是写《麦田守望者》的塞林格,我要和你睡觉”。
文字性温,喜静,憎命达。伏案既久,胸中郁结被浓茶缓缓泡开,沿几案洇展。于是提笔,写那些立言的文字。
练字如炼刀,尚需入火淬精,剔去杂质杀掉矫饰,千百字的篇幅养不了闲话。有所不同的是,好刀通体铮亮,刃光清冷锋芒毕露透着寒气;好的文字厚朴端方,重剑无锋,默默抵抗着时间的锈蚀,但求如大漠滚滚黄沙中的敦煌,沉寂里千年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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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田中心上演大梦PK姚明 奥拉朱旺送后辈至高荣誉_篮球-NBA_NIKE新浪竞技风暴_新浪网 Annotated
新浪体育讯 休斯顿当地时间5月22日,已经寂静了几周的丰田中心又热闹了起来,两位早被火箭球迷所熟悉的高大背影的出现在训练场上——奥拉朱旺和姚明。
今天“大梦”奥拉朱旺将对姚明进行单独的特训,两代火箭当家中锋终于走到了一起,这引起了休斯敦各大主流媒体的关注,到场采访的媒体有50多人。还不到11点,奥拉朱旺便来到了丰田中心,他先走进更衣室跟姚明交谈半小时,之后二人来到训练场内,进行了将近40分钟的单独训练。训练没有对媒体开放,但在特训结束后,奥拉朱旺和姚明站到了媒体面前,接受了媒体的采访。
大梦对自己的这位后备显然赞赏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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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我再看到她时会有些许的紧张和不自在,平时也总会不由自主流露出对和她有关的消息的关注。我只是在勉励维持这种微妙的格局。我知道事情早晚会发生变化。但无论如何,绝对不能是在现在。
我身材矮小瘦弱,尚未踏进青春期的大门;没有擅长的体育运动,没有机会满头大汗在球场上飞奔,引来女孩子公开或默默的注视;没有威信和人缘,在男生中像是青涩的丑小鸭;学习成绩与她更是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能不能考进县城唯一的重点高中都是问题;班主任的目光又如钉子一般毒辣,空气中一点早恋的气息都能嗅得出来,并在第一时间内将其迅速扑杀——更何况涉及到的是那位她寄之以厚望的好学生呢。所有不利的矛头都插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如果现在表明心迹,绝无胜算可言。
我的倔强和固执再一次给了自己韧劲和坚持。我知道靠乞求赢不得女孩子的心。和生活中绝大多数东西一样,想收获爱情,就要去做些什么。我有时间,需要的只是耐心和努力。我把那张眯成一条缝的笑脸蚀刻在心里,扭过头去,暗暗发了狠心: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来。
我开始像个幼稚的孩子那样,用很极端的方法来解决问题:闭口不和她讲话,不再和她作任何交往,刻意和她保持一段很远的距离,远远地避开。我像只受伤的刺猬把自己封闭起来,我怕再和她讲话,再看到那张让自己朝思暮想的脸,会抑制不住冲动真的向她表白什么。而那必将是灾难性的失败——当时的我毫无胜算可言。
在这股执着而可怕的意念鞭策下,我像个傻子一样用功学习,目标是能考进县城那所唯一的重点高中一中,我相信她会在那里等我。我清楚记得初三下学期最后几次模拟考试的成绩:126,89,64…… 一切似乎都在向着光明前进,前方就是一条洒遍鲜花的通向成功的红地毯,只要努力只要用功,一切都会实现。班主任也开始注意到了,找我谈话要我再接再厉咬住劲别放松,一中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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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就这样一路向上猛冲,最终凯歌奏报胜利而归,带着一中的录取通知书跨进那所校门,那必定是个《读者文摘》里的故事,酸不可耐且假惺惺无比。生活永远比编造来的故事复杂得多,当然,也残忍的多。中考硝烟散过,我发现自己落榜了:比当年的公费录取分数线低了4分。等待我的结局再清楚不过:接受自费生的身份,带着六千元“择校费”迈进这所重点高中的门槛。
有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放出来的不过是一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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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羽毛球之外,跑步几乎是我唯一的体育运动。我是指长跑。
跑道总是漫长而枯燥地延展开来,起点和终点交汇在一起,共同隐没在这无尽的椭圆之中。在这个名为长跑的游戏中,你需要首先设立一个目标——比如,400米——然后调整呼吸和节奏,迈开双腿向设定的目标点前进。400米到了,再设定下一个目标,比如800米,继续调整呼吸和节奏,跑下去。封闭的循环跑到也因而成为无穷无尽的征途:只要你有目标,就会在其中拔腿狂奔;而上一个目标完成的好坏却不是眼下所应当关注的问题,既然始终都不曾脱离这个封闭的椭圆。
所以我的中考失败了,可在一中,新的生活还是要开始,我不肯沮丧,还是不会放弃自己的目标。
在一中我被分到了十班,初恋在四班(高二分文理班,我选择文科,留在十班,她选择理科,留在了四班)。同一个楼层,相隔二十米的距离,在我看来却是两个世界。我的执拗如以往一般,继续躲着她,继续下力气敲打着自己。我顽固且天真地相信,这世界上总有许多东西是不可能被时间和空间所锈蚀的:我既然喜欢上了她,就永远都不会改变;只要肯下功夫努力奋斗,早晚有一天我会有足够的资本,可以毫无愧色的走到她的眼前,既不慌乱也不掩饰地对初恋说,我喜欢你;初恋既然朦胧间已经明了我的心意,便会静静等待一个男孩的奋斗和努力,等他有一天成长为成熟稳重可以依靠的男人的时候,走到她身边向她表露心迹。随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地,“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从此永不分离”。
只是,这种童话故事现在再也不能打动我了。
7
我的青春期虽姗姗而来,却也来势汹汹,一发而不可收拾。我还记得高一刚入学时体检的身高是155cm,到了刚上大学时候体检,已经是177cm了。虽仍很瘦弱,我开始在身高上一个个超过当初嘲笑我个子矮的男生们。我开始在操场上和同伴打羽毛球(它成为我至今最喜欢的运动),篮球,也开始汗流浃背了。也开始受到异性的关注了。我的成绩虽不算一流,却始终说得过去。
我知道,初恋对这一切都很清楚。虽然我们仍旧冷冰冰的互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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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局在高三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那是高三下学期,高考在即,我们在这所魔鬼高中的准军事化管制之下,每天早5:30到校,直到夜里10:10下晚自习才可以回家,每天超过2/3的时间被关在学校这所监牢里,被书山题海折磨的形容憔悴,不成人形。高考在即,不断有人掉下队去,成绩一落千丈,再也跟不上其他人。每个人都背负着巨大而沉重的压力。那真是段黑暗到叫人难忘的岁月。
我写了张纸条,托人给初恋送去。我告诉她,我们要加油。我们在大学见。
初恋很快就托他送了回信过来。
信纸和信封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淡淡的香。信中她用混着故作骄傲和矜持的语气回覆我:要加油。
随信附的是抄录的《秦观 鹊桥仙》: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们那时都是孩子,但我们的确互相搀扶着,尝试着给对方以力量和勇气,共同度过这黑色的七月。
9
往来了几次信件。送信人和我们两个都是初中同班,他经常在下课后跑到四班,叫出初恋来把我的信给她;不久又跑到十班叫我出来,把初恋的信给我。他自嘲:“看来我要改名叫做信使RNA了。”
很快,我有了一条手链。初恋说是楠木的,专程去寺庙请和尚开了光,求了功名,很灵验的,戴上它吧。
大二那年,我已经很久没戴过它了。有一天拿出来看,线已经断掉,木珠在箱子中撒得到处都是。
我把它们都捡起来,用纸包好。
再后来,它们都不见了。
10
“你打算报考哪里的学校?”一天下晚自习,在骑车搭伴回家的路上,信使RNA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
“我?辽大、沈师,反正99.9%是会在沈阳上大学了。”我想都没想,随口答了回去。
的确如此。此前一年我父亲转业回到沈阳工作了。等我高考结束,我们家也会迁到沈阳。在离家近的地方上大学,好吃好喝不愁,衣服还可以拿回家洗,想想都觉得爽。
11
黑色的三天匆匆来,又过去了。
12
一个星期後考生回到学校估分并填报志愿。我的考试没什么感觉,应当算是正常发挥。考虑到自己数学考试不甚理想,觉得应该可以在二批本科院校中挑挑学校和专业。当然是辽大了,学校在沈阳,离家近。法律、英语、新闻专业都行。二批、三批、专科院校也都陆续填好了,全都是沈阳的高校。
在一批本科一栏上犯了难。填太好的学校肯定考不上,白白浪费了名额。就找理工科为主的大学,报这几年刚开始招生的文科专业,抱着瞎猫撞死耗子的心理,想着碰到哪个算哪个吧。于是一批本科第一志愿填了大连理工,新闻与语言学系。
不知道她报了哪里。她考分一定不低,应该会到南方去吧……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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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截止至99年我入学为止,西山17舍是大工最新的一幢宿舍楼,坐落在整个校园的最西南角,地势高且四周平坦,终日风声呜咽,带来不过几公里外大海的新鲜腥味。我提着大包小裹的行李和对大学生活的向往、兴奋与激动住进204的时候,只知道新的生活将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和校园徐徐展开,像一张洇渍了的宣纸,墨迹漫过,只随笔锋的走势而着色。我所想不到的是,生活推进的速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很多事情都是那么突然和匆忙,我完全乱了阵脚,慌乱招架而不得其法,陷入难以名状的被动和消极之中,进而无可救药地颓了下去。
首先是初恋的失败。
2
在我情窦初开的年纪里,初恋以如此高踞的形象闯进我的生活,并在班主任、同学各色人等的推波助澜下,完美地物化成一尊无可企及的女神雕塑,让我的初恋自始至终混杂着如此之多的自卑与困惑,这都是青春期的我所始料未及的。更严重的是,所有围绕着我初恋的片段都充斥着近乎完美的假象与骗局,我们彼此都是那么热衷於柏拉图式的自我戕害,宁可相信无穷尽的被动等待,沉溺在无可救药的想像与暗示中去,以至于很快真相变得零零碎碎,混入如此之多的虚构与假设,最终一切对真的回忆的努力都变得绝望而徒劳,无休止冲击着充满痛苦和无助的心灵,彼此都被自己搞得遍体鳞伤。
直到有一天,终于有一个人提出:我们结束吧。
然后我们彼此才都猛然惊觉:其实,我们的爱情从未曾开始过。
3
初恋是个假小子,曾经的马尾巴到了小学三四年级就换成了男孩头,顽皮活泼好动,尤其爱笑,乐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再也看不到。初恋的学习成绩很棒,好到自小学起班主任每次教训我调皮捣蛋学习不用功的时候,都要拿她做正面教材:你看一班的XX,和你一样都是早两年上学,她怎么就学习那么好,那么听话?!你怎么不跟她多学学!别每天到晚总是吊儿郎当的!
这就是说,因为他学习成绩比我好(说老实话,是好很多),所以在老师眼中她就是好学生而我不是,我就得毫无怨言地接受罚站挨打挨骂甚至动员家长给我留级的一系列折磨。万幸的是我只是调皮,却从不干道德品质败坏的事;学习成绩虽不算很好,却总归是中游偏上;班主任要我留级口口声声是为了我好,却多是出于私心想甩掉我这个爱惹麻烦的包袱。我的父母于是端正态度下定决心顶住压力,让我顺利读完了小学。
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军人,部队驻扎在辽东的一座小县城里。这里也就成了我出生并成长的地方。那个县城是如此之小,以至于教育质量稍好些的只有一所初中,只有一位班主任。于是我和她从校友(小学)升格成为了同学(同班)。日子还在一天一天的过去,我还在日复一日的漫不经心吊儿郎当,新的班主任也和小学班主任一样恨铁不成钢的经常拿我和她比较,要我多向她学习。我也总是决绝然地点头同意下定决心要向以她为代表的好学生们看齐;也总是在谈话结束后照旧悠哉悠哉,一切回到老样子上去。在那个学习成绩决定一切的环境里,我撑不死也饿不着,乐得不受关注地自娱自乐,越少被班主任耳提面命越好。
但竞争是无所不在的。很快我就实实在在的被卷入战争中去。青春期的号角已经吹响,荷尔蒙蠢蠢欲动,男同学们开始三两成群凑在一起神秘地谈论异性,或是在厕所里装作若无其事地偷瞄别人的家伙的大小。个子高一些壮一些的热衷于在球场上尽情挥洒换水,展现刚开始发育的、远称不上饱满壮实的肌肉。我却还是老样子,迟迟不发育,个子被远远甩在了后面,没有毛茸茸的“胡子”,没有喉结没有胸肌,声音稚脆而响亮。于是我理所当然成为被嘲笑的对象:在那样的年级里,似乎没有什么比挖苦其他人更有趣的事情了,男生们不会考虑你小两岁上学发育也晚,眼下像个小豆子也就情有可原。于是更多时候,我不得不偷偷承受这种压力,祈祷自己快快长大。
初恋当时已经长得很高了(她是纯血统的满族人),结实丰满,还是那么的活泼开朗爱玩爱笑,乐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当然,学习更好了。她坐在我后排右手边的位置,我们很快结识了并成为嬉笑打闹的玩伴,和其他同龄人一样。
然后是一次让我开始喜欢上她的班级活动。初二学校组织春游,去县郊的凤凰山游玩。下午春游结束后,大家由凤凰山脚向县城走回。作为学习最拔尖也是秩序最松散的班级,我们横七竖八嘻嘻哈哈的边走边闹。初恋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辆自行车,从后面招摇着骑了过来。仿佛是经过一番争夺——又仿佛是在其他男生看来,尽管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很节省体力,可是被女生载着终究很失身份,于是主动放弃了,而我没考虑这么多——我跳上了自行车后架,一辆普通自行车载着两个普通的初中生,一路歪歪扭扭乐个不停,逐渐把大部队甩在了后面。我早已记不清楚当时我们谈天说笑的话题细节了,现在想来只是两个很高兴的孩子行驶在春天午后郊外的原野上,可以不必倦缩在学校不到三尺见方的教室课桌而亲近大自然,这让我们都兴奋莫名。很快骑进了城,到了她家楼下,我跳下车,向她道谢并说了再见,再走回自己的家里。又一次春游结束了。
可它又有些特殊。在春风、阳光、万物复苏的渲染下,我情窦初开地第一次喜欢上了她,第一位我对之动了感情的异性。这和身体是否发育无关,只是一种感情上的微妙的情愫。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的笑脸,咯咯的笑声,和我们在一起时候做过的每一件事。我结结实实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混杂着甜蜜和失落的杂拌儿:闭上眼,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满满地浮现出来;可睁开眼,空洞洞黑漆漆的房间中并没有她在身边。爱情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完全不理会你是否做好面对它的准备。我只能空叹连连,辗转反侧艰难睡去。
我知道自己第一次坠入爱河,关于这点,毫无解药可言。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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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log中内嵌自动播放的音乐,已经成为互联网一大公害。为了避免遭人唾骂,俺始终秉持闷声大发财的原则,一直没有在blog中添加任何音乐。也就是说,这些音乐或是视频,诸位客官想看(听)就点一下鼠标,不想看(听)就可以完全无视之,基本不受任何影响。
Danny Boy是一首情歌,一位情深款款的女性唱给他的即将奔赴战场的情人的,先后经过无数人传唱(后来被进一步赋予了很多政治、社会元素,衍生成为所有爱尔兰后裔的身份认同之歌——不过我对爱尔兰族裔的历史并不是很了解,在我看来,Danny Boy始终是一首情歌)。Danny Boy和《诗经》中的一些情歌很有相似之处,怨而不怒哀而不伤,淡淡的伤感随着曲调慢慢流淌出来。只是诗经已经无法传唱了,后人只能在文字的叙述中体会它应该有的美丽。
Danny Boy的歌词:
Oh Danny Boy, the pipes, the pipes are calling
From glen to glen, and down the mountain side
The summer's gone, and all the flowers are dying
'Tis you, 'tis you must go and I must bide
But come ye back when summer's in the meadow
Or when the valley's hushed and white with snow
'Tis I'll be here in sunshine or in shadow
Oh Danny Boy, oh Danny Boy, I love you so
And when ye come, and all the flowers are dying
And I am dead, as dead I well may be
Ye'll come and find the place where I am lying
And kneel and say an Ave there for me
And I shall hear, though soft you tread above me
And all my grave shall warmer, sweeter be
For you shall bend and tell me that you love me
And I shall sleep in peace until you come to me
? 上投摩根基金经理涉嫌内幕交易被辞退
上投摩根的老鼠仓事件终于有了结果:WallStreet Journal 发布消息“上投摩根基金经理涉嫌内幕交易被辞退”。而4月21日在接受经济观察报的采访时候,上投摩根总经理王鸿嫔还在信誓旦旦。真不知道谁在撒谎。毫无疑问,证监会掌握了非常确凿的证据足以说明唐建的确建了老鼠仓,不容抵赖,上投摩根只好弃卒保车,将唐建扫地出门了事。
股市中又一场真实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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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el建议我多听和说德语,说这样进步会更快一些。他推荐了我这个网址:
http://www.fritz.de
下面的livestream
当然,也可以在浏览器中直接键入如下地址:
rtsp://stream1.rbb-online.de/broadcast/fritz-liv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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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鸵某身材匀称骨架清晰,目光柔和面若桃花,一连放荡的挑逗相,直教我忍不住暗忖究竟是谁端着照相机被鸵鸟这么一番看,周身上下瞅了个结实,直看得着不锈钢生物也春意盎然了;要么也可能是对着镜头默念其远方的那个她,风含情来水含笑,暗云心肝呀心肝,你可知我如何把你挂念?
感谢没取下的镜头盖,让阿鸵的这张小照大白于天下。
和阿鸵推太极颇有趣。就这么在freeheart你一句我一句,把高雅的下流的无关宏旨的一勺烩在回帖里,暗喻到隔靴搔痒,通感到气若游丝。阿鸵就这么一脸老实相地远远蹲着,闷头半天突然放个冷响,拿蚊子针不温不火地轻轻一戳,力道只有一分,针头却裹了麻药,稍一楞神已知上了大当,满带愠怒回头讨伐凶手时,又看到阿鸵还在那儿远远蹲着,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目光放荡了许多,颇挑逗地向你身上招呼。于是只能长叹,又着了这鸟的道儿也么哥。
扎久了麻久了,自不敢麻痹大意,为图清治根本,纠集一票受害人直奔主题而去,拟剥了鸟皮问罪之。阿鸵不跑不迎不卑不亢,依旧面若桃花挑逗不改,闪转腾挪毫发无伤,直到问罪之师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又精神舒畅别有一番快感在腰间。于是心满意足班师回朝,自诩虐鸟行动终得正果,轰地四下散去了。留下阿鸵依依不舍地冲着喊:“客官!下次再来哦!”
下次?很快受害者们发现上了他的奸计,回身再去寻仇,无奈还是被阿鸵太极推手打发了回来,情形与上次别无二致,依旧志得意满爽歪歪,不用紧一扣裤带都能感到腰板笔直。还是颇要再过一阵子才要知道,方才又被阿鸵摆了一道。本版超人气无敌虐宠鸵,就这么活生生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打不起或许躲得起,想撤?阿鸵挑逗的小飞针又到了。他呢,踮着脚冲你示威:“再不理我?!我可出墙了阿!”
可不。待到乌烟瘴气时,他在墙头笑。
而且,真的骗了枚戒指套在无名指上。
2006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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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写出《逻辑哲学论》之后,觉得自此哲学的主要问题均已得解决,此后的一切工作只能是价值不高用处不大的拾遗补缺。以此书的问世为界,此后纵使阳具再次肿胀难耐,力比多再次分泌过剩,世上也已再无伟大的问题值得去殚精竭虑形容枯槁面壁十年孜孜以求,静候破壁的快感如潮了;再无唇红齿白肤若凝滞的绝代佳人可以忘情追求,但图有朝一日揽绝色入怀的雄心壮志也无从施展了。绝岭之下众生茫茫然,绝岭之上路径清晰可辨,却已无意义继续拾阶而上以至登顶。于是维特根斯坦散尽巨额家财,孑身一人返回乡下做了名小学教师,终日教孩子们写写算算,自此不问江湖世事,放弃一切牛逼理想,任肿胀的阳具慢慢萎颓,力比多随风飘散。
美女或系附会,《逻辑哲学论》一出石破天惊却属不争事实,自此分析哲学得以枝繁叶茂,与欧陆哲学分庭而抗礼之,这也是后话了。在奥地利南部乡间混迹於蒙学幼童之中的维特根斯坦在想些什么?
求真求美到了极限必定无法长久。精致绝巧的东西易逝和难于掌握。唯有知不可为而后有所为,用粗砺退回不完美的本源,有着人间烟火味的残缺才会让其在缺憾中迸出更惊人的力量,足致让人窒息。
所以赫赫战功的阿喀琉斯(Achilles)要死于脚踵之命门,其壮烈方为人所千古吟唱;美髯公关二爷五关六将威名远播,也要败走麦城死在临沮,方能享后世香火不断;所以《闻香识女人》(Scent of a Woman, 1992)会安排失明的退役中校与女士共舞探戈,在名为《只差一步》(Por Una Cabeza)的曲调下,成就了影史上一幕永恒难忘的经典。
但尽人事,安知天命。不再执着于追求完美的极限,懂得主动停步,扼住奋勇向前的蹄子,可为而选择不为。佛说,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皆炽,人之八苦也。惟智者如此,方可逃出求不得之苦海。
于是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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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前年开始,blogger.com以及blogspot.com便开始间歇性的被封,国内用户无法正常访问后者,即:只能通过blogger.com向自己的blog添加新文章,却无法在blogspot.com看到自己的更新(背景资料:blogger.com是google推出的一项博客服务,它以blogger.com作为信息发布平台,同时以blogspot.com作为博客访问的站点。比如,我用自己的google帐号zhyagao登录blogger.com并撰写博客,撰写出来的内容就反应在http://paraparanoid.blogspot.com上。)自此之后时断时续,有的时候国内用户可以正常访问,有的时候就不能。当MSN spaces遇到这种时候,总是可以在比较短的时间内逢凶化吉迅速搞定,而google的blog则要拖很长时间。看来google对中国正府(此处并非错别字,而是为了避免关键字被记录)的公关游说能力较低,有必要好好向MSN学学。
话虽这么说,可是blogger.com却是我最喜欢的博客服务。我不想就这么放弃它。于是,我教大家一个办法,以自己的blog地址http://paraparanoid.blogspot.com为例:
打开系统盘(通常是C盘)WINDOWS\system32\drivers\etc ,找到里面的hosts文件,用记事本程序打开它,会看到下面有这样一行:
127.0.0.1 localhost
72.14.219.190 paraparanoid.blogspot.com
玛雅历法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日立。其制度大致如下:先设20个图形代表日,每个图形上可以附加1到13的任意一个数字,日名和数字结合为260个不同搭配,叫做“左尔钦”,意思是“日数”(阿兹特克语叫做“托纳拉玛特尔”)。“左尔钦”是圣年历,以区别于实际的年历。实际的年历,即根据太阳运动制出的年历每年18个月,各用一个图形代表,每月20天,另外有第19个月共5天。这种365天的一年在玛雅语里叫做“哈勃”。圣年历“左尔钦”和年历“哈勃”的结合就是英语所说的“历轮”或者汉语所说的“干支”。所谓历轮就是两个历中各有一个特定日重合所需的时间。这个日期共18980天,即52年,每年365天。
此外,玛雅人也有纪元制,即从选定日期起计算年份。玛雅历的纪年是“Cumhu August Ahau April”。
玛雅人修建那么多宏伟的建筑不完全是为了实用或者艺术的需要,而是部分的由于他们的历法规定必须建造的。每隔5年,10年,20年就有一座重要屋宇建成,而每座建筑物上都标明落成的日期。有时,为了纪念一个闰年,竟可以在早已建成的金字塔旁边另建一座。从石刻的日期可以看出,几个世纪间他们是一直坚持这样做的。这种工作只有灾荒或大规模迁徙时才会暂时中断。
部分玛雅文字符号
试着临摹的玛雅象形文字的月份及其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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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塔
远古时代人们居住在一起,使用同一种语言。有一天他们决定修建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了宣扬人的名。这引起了上帝的震怒,他说“看那,他们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作做这事来,以后他们所要做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于是他变乱了天下人的言语并将他们分散至世界各地。那座因此无法建成的塔就叫做巴别塔。
自巴别塔轰然倒地后,上帝的子民变乱于世界各地,操持不同的“语言“,是否又在人世间以另一种方式构建着一座巴别塔?电影《Babel》的主题即在于此。
1
北非穆斯林村庄的一户普通人家,由于放养的绵羊总是被胡狼袭击,父亲为了保护羊群而私下里买了一把步枪交给两个儿子,要他们放羊的时候如果遇到狼群就射击,来保护自家的财产。在两个儿子中,小儿子更加聪明伶俐,枪法更准,也因此更得父亲的喜欢。 本该用来射杀胡狼的那把枪成了整部电影叙述的矛盾之始。在放羊的时候,弟弟为了炫耀枪法对公路上的一辆旅游大巴射击。很快大巴停在路边。兄弟俩知道闯祸了,赶快躲了起来。
他们掩饰过错的方法有:藏枪(把它偷偷放在一处隐秘的场所)、撒谎(半路遇到去他家调查的警察向他们问路,弟弟故意指向错误的方向)等。哥哥出于对弟弟的溺爱选择沉默。可矛盾终会爆发。父亲很快知道闯下大祸的是他的儿子们,原本只是想让他们吓退胡狼的枪变成了杀人凶器,大怒。在暴怒的父亲面前,起初心照不宣的默契的兄弟同盟迅速土崩瓦解:弟弟试图抵赖,哥哥则全盘招供是弟弟扣的扳机,不止如此,他还偷看亲生姐姐换衣服,而姐姐只是佯装不知而已!
真相大白,一个是只顾自己的羊,却忽略了对子女教育的不称职父亲,一个是敦厚老实木讷,出于溺爱而听任弟弟一错再错的哥哥,一个是自恃聪明伶俐而肆无忌惮终至酿成大祸的弟弟,一个是耽于肉体欢愉放弃姐弟伦常的姐姐。四个罪孽深重的人不得不接受无奈而残酷的事实。
父亲的选择是:首先要带着两个儿子找回被藏起来的枪。在取出枪向回走的路上,父子三人与被小儿子支向错误方向又驶回的警察相遇了。警察二话不说便举枪射击。在一片混乱中哥哥中枪身亡。目睹了哥哥的死,弟弟终于放下自己的小聪明,狠狠把枪砸碎,高举双手走向警察。身后是抱着大儿子尸体痛哭不已的父亲。
“我杀死了那个美国人…只有我朝你们开枪…他们什么事也没做…什么事也没做…杀了我,但救救我哥…他什么事也没做…”
2
一对美国夫妇参加美国游客团在北非旅游度假。妻子郁郁寡欢:自从几年前他们刚出生不久的儿子死于一场意外后——对于婴儿的夭折,她的丈夫负有一些责任——她对身边的一切:饮食、当地人、甚至他的丈夫都不信任,始终处于紧张、猜忌和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中。眼看特意安排的北非之旅也宣告无效,丈夫对此无可奈何。可是随即,一场突如其来的事件以意料之外的方式打破了僵局:大巴行驶于山间公路中时,妻子突然被流弹击中(就是前文中弟弟开的那枪),鲜血喷涌,大巴中顿时一片混乱。在当地向导的帮助下,丈夫尽快将妻子转移到不远处村落中他的家中,附近没有医疗设备,没有美国大使馆,只有一辆载满美国人的大巴孤零零停在村口。
随行美国游客终于抛弃了这对陷入困境的夫妇:出于对所谓“恐怖袭击”的畏惧,他们丢下了自己的同胞迅速逃离。反倒是作为本地人的向导提供了他能做到的一些。丈夫多方奔走,绝望地向几百公里外的大使馆打电话求助,“自己人”的答复是:当地政府拒绝开放凌空,救援直升飞机的抵达遥遥无期。时间和空间发生了戏剧性的偏移:同胞抛弃了它们,眼前只有这些陌生的他者;由于丈夫的疏忽,妻子失去了他的孩子,而现在她分分秒秒都在逝去的生命却只能寄望于他来拯救。
向导找来了附近唯一可能执行手术的人,一位兽医。妻子用今生的力气试图抗拒这“肮脏”和混乱的环境——这儿连一块干净无菌的手术台都没有!更何况眼前这位毫不了解的兽医呢。可是丈夫把她牢牢的按住了:她很清楚这是救她妻子的唯一希望,必须相信这些陌生的异乡人,除此之外,他们别无选择。
手术很艰难的结束了,妻子用回到污秽、接收有瑕疵生活本身的方式来重新获得生命,以及对丈夫的爱和宽恕。当丈夫跪在手术后苍白无力的妻子身边,握着她的手啜泣着说对不起的时候,他们都用自己的坚忍和宽容完成了自我救赎。
3
这对美国夫妇来北非旅行之前,将他们的一对儿女留在美国家中,交由保姆照料。保姆是位中年墨西哥女人,没有美国护照,已经在这对夫妇家打黑工工作了十多年。她很爱这两个小孩子,把他们照顾得很好。第二天是她儿子的婚礼,她很想赶回墨西哥去参加这场重要的庆典。在房子男主人从北非打来的电话中,她小心翼翼提出这个请求遭到了拒绝:“眼下我们无法找到其他人帮我们照顾孩子们”(她并不知道女主人在北非受了枪击,刚做完手术尚未脱险,男主人是多么的紧张和无助)。其他她所熟识的保姆们又无法帮她照管一天孩子们。无奈之下她带着他们共同登上侄子来接她回墨西哥的骑车。
在墨西哥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孩子们度过了难以想象的一天:和其他小孩子一起参加抓鸡的游戏,在婚礼晚会上大吃大喝大声唱歌参加狂欢,他们开心的玩了一整天,直到再也打不起精神而沉沉睡去。保姆把孩子们抱回侄子的汽车,她的侄子开夜车将他们送回美国的家中。没想到在穿越国境时,他们遇到美国边境巡警的盘查,警察居高临下的傲慢和不容辩解的武断激怒了保姆的侄子,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猛踩油门闯过哨卡,身后警灯大作,一场大追捕在夜幕下的美国南部荒漠中展开。
混乱中老保姆带着两个孩子在茫茫大漠里下了车,恐惧地在原地过了一夜,有冻又饿的他们在天亮后出发了,试图走到公路上去,拦一辆能搭他们回家的车。干渴、暴晒时时折磨着一老二小三个人,终于两个孩子走不动了,而公路依然不见踪影。老保姆只能要他们乖乖地在原地等她,她自己继续向前跋涉…他终于看到公路了:一辆警车驶过。
孩子们得救了(上帝保佑美国人)。老保姆由于非法入境被判立即遣返回墨西哥,甚至没有机会回到雇主的家中取回她的行李,那个她生活和工作了十多年的地方。
4
故事发生在日本,主角绵矢千惠子是一位青春期的聋哑女孩,和其他绝大多数同龄人一样,荷尔蒙的分泌让她不仅呈现出女人的身体特征,更对异性产生美妙的情愫。可只是因为她聋哑人的特殊状况,她的寻找爱人之路变得坎坷起来。
尝试一:先是在一家PUB里,千惠子发现一名男生始终在不远处的座位看着她,双方以年轻人特有的混着大胆且火辣的挑逗和欲拒还迎的羞涩的目光互相交流。过了一阵,男孩终于勇敢的起身向她走来,有些拘谨却又装作满不在乎的问:“我可以一起玩么?或者我们一起喝点什么?”很快他就发现千惠子是聋哑人,原本熠熠闪光的延伸呆滞了一瞬便迅速黯淡下去,随后支支吾吾了一番,找了个借口转身溜掉了。
千惠子很生气,索性在卫生间把内裤脱掉扔进马桶,回到pub大厅一头坐下,若隐若现地对着男人张开双腿:既然你因我是哑巴便远离我,我到要让你看看,我的身体还不是一样能让你亢奋!然后拿起手提包,在他们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pub。
尝试二:千惠子和好友约好去东京某处广场上找一群男孩子玩,并且按照她们二人的事先约定,都是没有穿内裤前去。男孩子们热情地接纳了她们,为首的那位男孩叫做千树,他拿出一瓶威士忌和一些迷幻药片,分配给每个人服下去,在酒精和药物的刺激下它们很快进入迷狂状态,在广场上以各种方式疯狂的笑闹着。我们故事的女主角千惠子觉得很开心也很兴奋,她觉得这种快乐就是幸福了。
随后他们一起来到舞厅,跟着节奏跳舞扭动身体。她极度亢奋着跳着拨开人群,试图找到千树——她对他很有好感,这个今天给他带来如此之多欢乐的人——却心碎地看到他正拥着和他同来的那个女孩,肆无忌惮的接吻和抚摸着。她终于意识到,男孩们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和她在一起玩,他们只是需要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的身体,来满足生理上的需求。她所深深渴望着的能触及心灵深处的交流是无法实现的。
尝试三:她带着深深的挫败感回到公寓,决定用肉体勾引更成熟些的男人。她给间宫警探打电话,说自己想和他谈谈。
间宫谦治是警视厅警探,此前他曾经找到千惠子,表示希望能从她那里再了解一些她父亲的情况。几年前千惠子的妈妈在自家公寓自杀身亡,为此警方将她父亲列为重要嫌疑进行详细调查。虽然后来判定千惠子的妈妈为自杀身亡,却也给她和她父亲留下不好的印象,自此对警察颇为冷淡。所以当间宫找到千惠子的时候,千惠子一位对方又想知道关于她妈妈之死的事,遂拒绝了。她不知道的是,间宫找她及她父亲的原因并不在此,而是关于一把半自动步枪:是当年千惠子父亲在北非打猎时所用的,后来因为和向导相处的非常融洽,千惠子爸爸在临走的时候把枪作为礼物赠送给了导游。数年后导游又将这把枪卖给了上文所说的这位农民,正是他的儿子用这把枪射伤了那对美国夫妇。)她决定勾引高大英俊的间宫警官,就翻出他的名片,和他取得了联系。
间宫警官不久就到了。当他试图说明此行的来意——问他父亲名下那只枪的取向的时候,她却转身进了里屋。再次走出来时,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孩站在间宫警官面前。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你在干嘛??”
一只手慢慢抓起间宫的一只手,将它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动作轻柔舒缓,窗外夜色撩人,对面高楼星星点点的灯光若隐若现。她的眼神充满了渴望,仿佛时刻都会爆发的火焰一样炽热,让人无处闪躲,又带着些许惊悸和羞涩,表面的坚定下掩饰着些许窘迫和不安。
“请你别这样!”
间宫已经紧张得近乎无所适从了。那只手抓着他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正在逐渐加力,并缓慢移动着,逐渐向下,乡下。她喉咙哑喑,却仿佛随时要大声呼喊起来,逐渐迷离的目光中穿透过来的究竟是更多的挑逗,还是因对方的手无动于衷而引发的焦急的渴盼、甚或是乞求?
“够了!快住手!”间宫终于积攒起足够的力量,猛地挣脱开千惠子双手的掌握,从她的乳房移开。理智战胜了情感,他对她说道,本该是严厉训斥的语气,却含着深切的关怀和感情。绝望和窘促爬上千惠子的眼睛。她双手还住肩膀,捂着脸哑喑地哭起来。在她看来,自己这么主动地用身体勾引一个男人,可还是失败了。她为什么这么没用?
镜头拉远,窗外依旧星星点点,是对面大楼房间里若隐若现的灯光。间宫和千惠子两个人在沙发上静静地坐着。千惠子身上披着间宫脱下并为她盖上的大衣。漫长的沉默中双方什么都没说,直到间宫起身告辞。她苦苦追求着,甚至不惜以身体为代价换得和其他人心灵沟通的机会,缺屡次失败。没有人能给她渴望已久的心灵慰藉,这让她绝望。
千惠子站在公寓阳台上,赤裸着的身体那么的美。她突然明白了妈妈会用枪自杀的真正原因:爸爸终日忙于工作,忽视和家人的交流沟通。在日复一日的寂寞中,妈妈选择以悲壮的死亡来抗议心灵的冷漠和隔膜。她打算从楼上跳下去,结束自己的生命。此时她的父亲回到家中,站到她的对面。千惠子终于放弃了轻生的打算,也放弃了因妈妈之死而对爸爸怀有的憎恨,父女二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5
在这个巴别塔的故事中,上帝所变乱的不只是人们的语言,不只是让人们分散居住在世界各地;更变乱了人们彼此理解、交流、沟通的能力,甚至意愿。甚至,也许上帝本不存在,巴别塔就是人们自己所推倒毁弃的:明明深感寂寞,却还要摆出冷漠的面孔,拒绝沟通和交流,在内心否认巴别塔生长的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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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trepreneurship and Economic Growth
by Randall G. Holcombe, in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Austrian Economics, 1 No.2 (Summer 1998), p45-62
downloadable at http://www.mises.org/journals/qjae/pdf/qjae1_2_3.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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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Years of New Growth Economics: What Have We Learnt?
by Xavier Sala-i-Martin, Paper provided by Central Bank of Chile in its series Working Papers Central Bank of Chile with number 172.
downloadable from http://ideas.repec.org/p/chb/bcchwp/1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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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才总是干蠢事。昨晚一不小心把手指割破了,血流如注,搞得仿佛世界末日了一般。塞好水池,接了一盆水把手指放进去,水色迅速变红,由淡而浓。这个场面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不得不想起教父2的经典镜头了:满满一浴池的洗澡水,vito割腕自杀。
嗯,不过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嘿嘿(只是这种自残的行为太愚蠢,自我谴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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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通过google reader来订阅一些常去的blog,了解一些最新的消息情报和八卦轶事之类。前几天突然发现新浪将所有外部图片链接全部封禁,任何通过外部站点link到新浪图片的都只显示出“此图片仅限于新浪博客用户交流与沟通”,又一次让我领会到新浪诸君们是何等的小家子气和鼠目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