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2006

我似乎丢了气定神闲

算起来,到上海一个星期了。每天都在疲于奔命,作各种各样并非很重要的事情。偌大的城市搞得我直发晕,作些蝼蚁般渺小的感叹,伤感那么一下子,然后低下头继续走路,干活,忙那些并非很重要的事情。
在家千般好出门万事难,大连的六年多虽然风波不断却终归无甚起伏,可以抱着一摞书优哉游哉啃来咬去,躲在乡下不管不问,偋心静气熬脑袋中的那一锅浆糊。闲适惯了,终于开始对上海的生活茫然起来。我发现自己颇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像被栽到淮北的橘。
天气,饮食,交通,生活习惯,上海人待人接物的思维方式,云云。反复嚼起卡夫卡的那句话:“每种挫折都能击败我”。不信宿命吧,却免不了悲观沮丧到一塌糊涂。我开始怀疑,生活的意义是否就是用苦难撑起一个个肥皂泡,然后再打破了给看客们演庄重的悲剧。我所乐此不疲投入其中的,又究竟是什么?
比如,一张床难倒英雄汉?在同济校内学生宿舍找个稳定的床位,竟也难难难。


不信命运,只愿反身求诸自己。哪怕一切结果都必然是坏的,也要在过程中轰轰烈烈,努力做到最好,再光荣地惨败。我想,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拒绝平庸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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